emmm,我之前怀过两个,被他和外面的女人搅和着没了。
……,这男人自已跟外面的野女人不清不楚的,关键时刻连自已的种都保护不好,要他有什么用!
我打算跟他离婚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说你要跟他离婚?
怎么了,很奇怪吗?
不奇怪,只是…这不是你处事的一贯风格啊!
就像你说的,啥啥都不行的男人要来有什么用!
说不准,他这些年在我的眼皮底下乱搞,早就得了一身脏病了。留着他,难道要恶心死我自已吗?
你…想好了?
想好了!
……
“是我报的警!人就在那个房间里面,我这就带你们进去看!”
程菲快言快语的向前迈了一步,语气轻快的对着帅气的警察同志说道。
察觉到另外一个中年警察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间的审视的目光。
程菲立马压住了自已欢心雀跃的表情,一脸痛心疾首的侧过脑袋看了一眼被大家围住的房间。
然后,朝着三位警察同志不自然的动了动嘴角,干笑了两声。
接着,她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侧着身子给警察同志们讲解事情的起因经过:
“……,当时我一回头就看到被子好像小幅度的动了一下,接着,被子的边缘处隐隐约约漏出来了一点点男人的短发。
我一下子就懵了!
是我的同事,也就是这家的男主人,给我钥匙让我从他家里取点东西的,我同事跟在我一刻钟之前还在电话里通过话说他自已没空回家,这…他家的被窝里怎么还出现了一个男人?
我的第一反应这男人肯定不是这家的男主人。
于是,我觉得情况不对,拿了东西出门后就一直守在外面的走廊里,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在外面守着的工夫我一直在做思想斗争。心里反复想着,要不要告诉我的同事?
最后,我还是给我的同事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并通知他赶紧过来。毕竟,他的家的卧室里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具体什么情况还不太清楚。
我给他打完电话,又觉得万一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呢!
我疑神疑鬼了半天,觉得这种事情宁可错抓也不能放过。于是,我又拨打了报警电话。
大概过了快二十多分钟吧,我的同事带着公司里的其他的同事们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其他的同事们都堵在了门口怕里面的人跑了,我叫回来的同事则是直接气势汹汹的进屋掀了屋里大床上的被子。
事情就是这样,咱们现在进去,应该就能直接把里面的人抓个现行!”
程菲快速的把她知道的都介绍了一遍。刚说完,他们几人就走到了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房间门口。
陶词的同事们看到眼前的警察同志大眼瞪小眼了一瞬,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都大气不敢出一下的默默的往旁边快速的挪了挪,给警察同志让开了一条可以通过一个人的,通向陶词三人所在位置的小路。
走在前面的警察同志看了看屋里密密麻麻的人头,感觉整个人都有点儿胸闷气短、呼吸不畅。
他皱着眉头扫视了在门里门外站岗的众人,不悦的开口:
“留下当事人和家属,其他人都去客厅里面抱头蹲着。从现在开始不许打电话、不许交头接耳、不许在外面随意走动!”
他的话音刚落下,老成持重的女警官就带着自已的执法记录仪把一众闲杂人等都请去了客厅的过道里,顺便还转身去门边关上了大敞着的家门。
“你们三个谁是报案人程菲口中的同事?”
年轻的警察同志进入到了瞬间宽敞的房间里,扫了眼房间里面的陈设,走到房间里的飘窗边向楼底下看了看,又伸出头朝着左右两户的窗口看了看,转过身背对着窗户站好。
另一个警察同志则是率先看了看报警人嘴里的被捉奸在床的一男一女,结果就看到了除了身上的气质,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对姐妹花和床边站着的一个男人。
屋里的两个警察同志对视了一眼,对这件事情的始末基本在心里有了一个大概得定性,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一句。
“我是!”
陶词从刚才警察同志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转过了身体,现在听到警察同志的问话,立马上前两步对着警察同志弯了弯腰,伸出双手一脸谄笑的道。
警察同志伸出右手虚虚的跟陶词握了一下。
接着,从自已的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笔记本来记录着什么,头也不抬的继续问:“这里是你家?”
陶词感觉自已被面前的警察同志冷落了,他有点尴尬的收回了自已的手,沉声道:“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出示一下!”
警察同志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道。
“我叫陶词,…身份证我需要找一下,稍等。”
陶词一边老老实实的回答警察同志的问话,一边蹙着眉头想了一下自已的证件存放的位置。
然后,他在屋里转了几圈后,终于在他的一个浅咖色的夹克外套的内兜里摸出了自已的身份证、一家餐馆的结算小票、几张零钱,以及他在一家酒店开房忘记还回去的房卡。
他尴尬的看了屋里的几人一眼,把自已的身份证双手递到了中年警察手里。
“……,这是我的身份证!”
中年警官从陶词手里接过了他的身份证,看了一眼后,把证件递给了正在做记录的年轻警官手里。
然后,眼睛像鹰隼一样的盯着陶词,接着问:
“床上的这两位是?”
警察同志对着陶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床上的两人,问道。
“这位是我的妻子,旁边这位是我妻子的姐姐。”
陶词转过身面对着床上的阮昕优和阮昕仪两人,给屋里的两个警察同志介绍了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站在门口看着外面客厅里的同事们的程菲一下子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冲了进来,对着陶词就是一顿歇斯底里的质问:
“姐姐?什么姐姐?我明明看到的是一个身形消瘦、齐耳短发的男人躺在被窝里!怎么能是个女的呢?
陶哥,你是不是为了包庇这个女人把这个女人的奸夫给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