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拿走干嘛?跑了怎么办?”
酆刑拍拍霍璟预的肩膀:“霍哥,他的经脉都断了,跑不了!放心!”
“走,我们去找凛千,这里就交给萧将军他们吧!”
“嗯嗯嗯,我千哥不会被他们严刑拷打了吧!”
“他要是敢对我千哥动刑,我就让给他扔守城军里做军妓!”酆刑恨恨的看着九冥城主。
“啪!”晏空月一巴掌拍在酆刑的头上:“学点好的行不行,小孩子家家的什么都说!就他那个姿色,送军营里不是恶心人嘛!”前半句大家都以为她在教训侄儿,可听到后半句,九冥城主差点哭出来。
“走啦!”晏空月看都没看九冥城主一眼,抬腿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宋将军,这里交给你们了,该杀的杀该烧的烧!”
“是!”
凛千正趴在密室的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门就被打开了。
“酆哥!”
“空月!”
“凛千!”
“你怎么样,受伤了没?”
“没有,我不小心被那个妖女下了药,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了!”
“妖女?”霍璟预惊呼一声。
然后!四个人齐齐的看向他的腰带。
凛千也顺着他们的视线看下去,确定了他们看的位置,赶紧捂住了皮带扣,“你们看什么呢,我是清白的!”
“好好好,清白的就好!”凛朗拍拍胸口。
“那我就放心了!”霍璟预松了口气。
“酆刑!你那遗憾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啊!我就是在想——”
“啪!”脑袋又挨了一巴掌。“想什么想!”
“打傻了,我可就不回家了,天天赖着你!”酆刑揉着被打的位置,一脸的委屈!
晏空月瞪了他一眼:“走吧,臭死了!”
等他们在回到地面的时候,宋成虎他们已经把所有的守城军俘虏了。
“将军,全部在这了!”
“呜呜呜!”
“嗯!”晏空月转身看向地上软成一滩烂泥的九冥城主。
“他吵的太麻烦了!”晏空月走过去蹲下,拇指和食指嫌弃的捏着破布,拽了出来,然后,在酆刑的裤子上擦了擦手。
“过分了啊?你嫌弃我就不嫌弃了!”酆刑往旁边挪了几步。
九冥嘴里的破布被拽出去了,可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堂堂一城之主,受万人敬仰,掌握着一城的兴衰,他存在世间近三千年,何其荣耀,怎么在这几个人面前,竟落的此般境地。
晏空月瞪了一眼酆刑,咕哝了一句:“越来越招人烦了!”
转回头来,看着九冥城主,朝她挑了挑眉,意思是说,你刚才呜呜呜的,是要说啥。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是可以让你灰飞烟灭的人!”
九冥城主想起那些在她们手下变成灰烬的灵魂,他闭了闭眼,“就因为我抓了一个你的人。”
“嗯,不过,那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你的存在本就是个错误,如果,我早遇到你,你可能早就消失了。”
晏空月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站了起来。
“空月,这里怎么处理!”凛朗推开一直缠着要看他剑的凛千。
“好办,这里是他创造的,杀了他,九冥城也就不复存在了。”
“那我们现在?”
“把他带上!”晏空月留下一句话,大步往前走。
“等等!”酆刑立马叫停。
“怎么了?”
“等我,我去扫一圈,他这么多年肯定收刮了很多好东西。”
“我酆哥,要帮忙不?”霍璟预问完,才发现人早就不见了。
五分钟后,酆刑神清气爽的回来了
“这么快?”
“嗯!”酆刑挠挠眉毛,总觉得他的话有问题,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他这速度,五分钟不算快!”
“清空了?”
“对啊!回头给你们分一分。”
“走吧!”
凛千和霍璟预一左一右,拖着九冥城主,走在队伍中间,后面是宋成虎和萧战天的骑兵队。
整个九冥城里只有,嚓嚓的脚步声,和拖拽的摩擦声。
走到城门口,九冥城主一声凄凉的叹息,他终究是栽了。
出了城门,晏空月虚空一划,‘诡域’之门大开。
宋成虎等鬼军,朝凛朗几人挥手告别,便消失在了金光中。
晏空月几人回到了他们下车的位置。
“九冥,不要有遗憾,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的你懂,况且,你并不亏!”
九冥没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
晏空月也不犹豫,举起死神镰刀,往下一插,镰刀柄直插进了九冥的心口处,九冥的身体也因为镰刀刀柄的刺入,逐渐的变成了灰烬。
与此同时,200米外的九冥城,在扭动的空气中,渐渐的消失了,悄无声息,无影无踪,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九冥城消失后,它所在的位置竟然是一片坟地,而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高速路的出口。
“靠,他们可真会选!”
“走啦!”
榆北市,天空酒店。
晏空月他们住进酒店时,天已经大亮了。
几人直接冲进酒店的餐厅,自助早餐炫了个饱,才回去补觉。
“诶?几点了?”霍璟预用脚踢了踢凛千。
凛千正做梦杀花妖呢,花妖是他的人生的污点,他恨的牙根痒痒,恰巧霍璟预他,他直接一脚把人蹬下了床。
“凛千,你有病吧,踹我干嘛?”
主卧里,酆刑被吵醒了,翻了个身,没控制好距离,一把抱住了凛朗,还蹭了蹭他,下一秒,耳边响起一声惊呼:“谁啊?”
凛朗也懵了,开了台灯跳下了床,才看到一脸错愕的酆刑。
酆刑pia着腿跪坐在床上,墨黑的长发披了一背:“我怎么把你忘了!”
“我就说双人床两个男的睡太奇怪了,你们偏要挤在一起!”凛朗站在地上,手捂着后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朗哥,你可别误会,我要知道是你,就是掉到地上也不会搂你的!”
凛朗这会也反应过来了,摩挲了一下手臂。
“你说,你们家这么豪华的酒店,怎么不多弄几个总统套房?”
“你废话,总统套房要是弄成一排,还叫总统套吗?”
“也是,我爹就算儿子再多,也就一个太子,还好他就一个儿子,没人跟我争!”
“哪儿跟哪儿啊?”
主卧的套间里,凛千也醒了,见霍璟预还趴在地上,也是一脸的懵逼。
“你咋睡地上了?”凛千根本不知道,刚才那一脚是踹在了霍璟预的身上,还在为踹扁了花妖沾沾自喜。
“还说呢,你也太狠了,咱们俩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竟然把我踹地上了。”
“我踹的?”
“不然呢?”
“那你怎么还不起?想碰瓷?”
闻言,凛朗几步就走到了套间里:“小点声儿,把空月吵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俩!”
“哦哦哦!”
“四哥,几点了?”
凛朗扭头看了一眼床头上的电子钟:“21点43分。”
“靠,这么晚了,难怪饿醒了!”
“起吧,醒都醒了,空月肯定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