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长生这只浑身毛色油亮的猫,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儿,身旁的大狗也是身姿矫健,透着一股不好惹的劲儿。
某长生冲外来者们伸出猫爪,口中轻吐一个字:“解。”瞬间,那些外来者们便恢复了自由身,
某长生接着说道:“你们也都听到我和本源兽的对话了,现在麻溜地带着我和大狗去你们停船的地方,要是敢耍什么心眼儿,哼,可别怪我不客气!”
外来者们忙不迭地点头,阿大赶忙应道:“大人呀,您放一百个心,我们指定老老实实地带路,绝不敢有二心呐。”
说罢,外来者们在前面战战兢兢地走着,某长生和大狗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没走多远,就进了一片阴森的林子。那林子密不透风,阳光只能透过层层枝叶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好似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让人心里直发毛。
四周静谧得可怕,唯有众人的脚步声和偶尔踩断枯枝发出的“咔嚓”声,在这寂静的林子里回荡,仿佛每一声都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阿大正小心翼翼地走着,突然,“嗖”的一声,
从旁边的灌木丛里窜出一只体型巨大、浑身长满尖刺的野猪,它瞪着发红的眼睛,直直地朝着众人冲了过来,那架势仿佛要把所有人都顶翻在地。
伴随着它的出现,周围的灌木丛被撞得东倒西歪,枝叶乱飞,扬起的尘土在那星星点点的光斑中弥漫开来,让本就昏暗的林子更显压抑。
阿大吓得脸色煞白,惊呼道:“大人,不好了,是刺棘野猪啊,这玩意儿可凶猛得很呐!”
某长生却不慌不忙,眼中寒光一闪,口中默念咒语,
施展了定身术,
那野猪瞬间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僵在了原地,
动弹不得,只能干瞪着眼睛,嘴里发出“哼哼”的怒吼声,
那低沉的吼声在这寂静的林子里不断回响,仿佛在给这紧张的氛围添上了一把火。
众人刚松了口气,还没等继续往前走呢,“嗷呜”一声,林子深处又传来阵阵狼嚎,那声音悠长又凄厉,在这密林中穿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紧接着,一群毛色灰暗、眼神凶狠的野狼现身了,它们呈包围之势,缓缓朝着众人逼近,嘴里的獠牙在微光下闪着森冷的光。
每一只野狼的脚步都很轻,踩在落叶上只发出细微的声响,但众多细微声响汇聚在一起,却好似死神的脚步,一步步朝众人逼近。
大狗见状,低低地吼了一声:“哼,来的正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着,大狗身形一闪,瞬间瞬移到了狼群中间,对着离它最近的一只野狼就扑了上去,一爪子下去,
那野狼惨叫一声,飞出去老远,鲜血溅落在周围的落叶上,宛如一朵朵绽放的死亡之花。
可野狼数量太多了,其他的见状,一拥而上,大狗一时也有些应接不暇。
它们的身影在树林间穿梭,扬起的尘土、飘落的树叶和飞溅的鲜血,让这片林子宛如一个混乱血腥的战场。
某长生眉头一皱,身形如电般瞬移过去,锋利的猫爪在空中划过几道寒光,
所到之处,野狼身上便多了几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飞溅到旁边的树干上,像是给树木染上了诡异的斑纹。
就在这时,那被定身的刺棘野猪不知怎的,竟挣脱了定身术,再次发狂般地朝着某长生冲来。
它那庞大的身躯冲过来时,带起一阵狂风,吹得周围的树枝沙沙作响,好似在为它助威一般。
某长生一个侧身躲开,可野猪的尖刺还是擦破了他的皮毛,带出了几道血痕,那血痕在他光亮的皮毛上显得格外刺眼。
“好家伙,还挺难对付!”某长生冷哼一声,再次施展定身术,这次加大了力量输出,那野猪挣扎了几下,又被定住了,
某长生紧接着使出猫爪锋利术,一爪子下去,直接把野猪的脑袋给拍碎了,野猪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周围的树木似乎都被这冲击力震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解决了野猪,再看大狗那边,也已经把狼群打得四散奔逃。
众人都心有余悸,阿大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那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的落叶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大人呐,这林子平时也没这么凶险呀,今儿个可真是邪门儿了。”
某长生瞪了他一眼,说道:“少废话,赶紧继续带路!”
好不容易走出了林子,眼前却出现了一片散发着恶臭的沼泽地。
那沼泽地一望无际,黑乎乎的泥水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每一个泡泡破裂时,都会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腐臭味,仿佛是沼泽深处的恶魔在吞吐着气息。
周围的草丛都呈现出一种枯黄衰败的模样,被那沼泽散发的气息侵蚀得毫无生机,
偶尔有几只苍蝇在低空盘旋,发出令人厌烦的嗡嗡声,更让人心生烦躁与不安。
阿大看着沼泽地,苦着脸说:“大人,这沼泽地可不好过呀,咱们得沿着边上走,可千万小心别掉进去了。”
正说着,一只巨大的沼泽鳄突然从泥水里冒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朝着离它最近的一个外来者咬去。
那一瞬间,泥水四溅,溅起的黑色泥点四处飞散,打在众人身上。
伴随着它的出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鳄鱼口中散发的腥臭味扑面而来,令人几近作呕。
某长生反应极快,瞬移过去,一把将那外来者拉了回来,
同时大狗也冲了过来,对着沼泽鳄就是一阵猛扑,可那沼泽鳄皮糙肉厚,大狗的攻击只是在它身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痕迹,
每一次爪子落下,只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像敲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
某长生瞅准时机,猫爪锋利术发动,朝着沼泽鳄的眼睛狠狠抓去,只听“嗷”的一声惨叫,
沼泽鳄瞎了一只眼,吃痛之下,它猛地甩了甩尾巴,那尾巴带起大片的泥水,如雨点般朝众人甩来,又潜回了泥水里,
沼泽地瞬间恢复了那让人胆寒的平静,可众人的心却依旧高悬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众人不敢耽搁,小心翼翼地沿着沼泽地边缘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陷入那致命的泥沼之中。
脚下的土地湿软,踩上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是沼泽在发出诱惑的呼唤,让人愈发紧张。
一路上提心吊胆,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穿过了这片危险之地。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那停船的地方终于出现在了眼前,众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可那紧张过后的疲惫感,却瞬间席卷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