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太后身体欠安,臣妾前来伺候。”
李绾焮看着面容憔悴的太后,太后虽身体欠安,但气场不减。
“容妃还是好好伺候皇帝才是,哀家你就不必费心了。”太后是急火攻心,头晕的不行,说完话,便闭上了眼睛。
“如今公主被关了禁闭,盛小主又围着皇上,谁又来服侍太后啊。”
这哪是来伺候啊,完全是来给太后添堵的。
“这宫中上下有的是奴才,不缺你一个。”
太后哪受得了这般挑衅。
“竹萃,送容妃出去。竹萃!”
太后唤了几声,却不见人。
“太后切勿动气,臣妾觉得,这竹萃办事得力,便让她为臣妾办事去了,由臣妾身边得力的秀秀来顶替几天,秀秀,来见过太后。”
李绾焮唤过一个小小的宫人。
“你敢!”太后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太后切勿动怒,免得损伤凤体。”李绾焮得意的笑着。
“好你个李绾焮,竟敢如此僭越,你真的觉得,你可以只手遮天?”
“臣妾不敢,臣妾只觉得,太后需要好好修养。这前朝后宫之事就不必费心了,秀秀,你要好生伺候,臣妾就退下了。”李绾焮像斗盛的公鸡,得意的走了出去。
这会儿,太后不怒反而笑了。
只有宫女秀秀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说话。
“你下去吧,哀家也不为难你,你每日汇报琐事即可。”
秀秀惊讶的望着太后,觉得太后真是像海一样深,让人琢磨不定。
太后继续闭上眼睛休息。
心里思考着这几天的前朝后宫。
这些家伙真的以为自己翅膀硬了,骑到哀家头上。
要哀家不动,好,哀家就什么都不做,看你们能翻出什么花样。
刚刚下了朝,盛衡站在宫外迟迟不走。
他来回踱步,他已收到了,探子被储昀他们杀了,这秘密可能皇上也知道了,他与昌国交涉,昌国王子不见太后信物,却不肯借兵,他本以为自己可以独挡一面,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
一连几日,宫中都没有消息穿出来,太后这是怎么了。
前朝盛衡犹如热锅的蚂蚁,而后宫盛易安正春风得意。
皇帝这几日,一连都来到盛易安宫中与她谈诗作画。
每日下朝她都备好小点和茶水。
她等的有些累了,便起身活动一下,只见宫女来报,本以为是皇上传话来,没想到竟是父亲让人带话来。
盛易安匆匆忙忙赶出了宫,见父亲满身的尘土不免有些怨怼。
“堂堂朝廷大官怎,么这样没仪态。”盛易安边说边用手为父亲打扫着。
“快说说太后的消息,我怎么进不去宫了。”盛衡焦急的问道。
“太后这几日,为了公主的事气生病了,在永福宫中闭关修养,谁也去不了。”
“你去看你姑姑了吗?”
“我?这几日陪着皇上,哪有时间啊!”说着,她一脸得意。
“你快去看看,要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你不要问,叫你去,你就去。你姑姑病了,你就应该去看。”
“虽说是姑姑,但姑姑又不只帮我一人。”盛易安想要将备受冷落的事,告个状。
“此话怎讲?”
“我说太后宫中还有别的安排。”
“什么安排,还有其他人?”
“是啊,父亲您不知道?”
“不要卖关子,快说!”
“昭妃娘娘也是太后的人。”
“昭妃?”
“是呀,那昭妃在不在宫中?”
“不在,不知去了哪里,反正好久没见了。”
盛衡回想探子来的消息,三人中有一人好似女人,而且好像宫中的那位娘娘,就是上次皇上命御林军捉拿的那位。
“你先宫中探听消息,务必与太后联络上,明白了吗?”
“好吧。”
盛易安极其不情愿,但也只得乖乖听话。
回到宫中,她直接去了永福宫,却被宫人拦在门外说是太后在静养,不见任何人,而盛易安发现,太后宫中的人都是生面孔。
连太后最亲近的竹萃,也不见了。
盛易安也起了疑。
……
这边,长苏发现趁着夜色,在营帐外发现被捆的严实的主帅。
与蒙柯商量了一下,还是解救了主帅。
“多谢二位相救,见二位面生,二位是?”
“我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长苏答道。
“多谢二位壮士。”
“我看咱们士兵好像都被看管着,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咱们从长计议,不知二位能不能帮我拿回帅印,发送信号,让人来增援。”
长苏和蒙柯觉得,反正不帮也已经帮了,不如就帮下去,没准以后还能用的上他们,一口答应了。
三人配合着,偷出了营内大印。
只见主帅放走了信鸽,却惊动了看守的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三人又和力逃出了大营。
三人骑着马奋力狂奔,后边追被紧追不舍。
“跟我来,前面是我们的基地,狼牙山,我来带路。”
基地狼牙山,长苏和蒙柯对视一笑跟了上去。
这真是得来全部费功夫。
只见主帅带他们传过山林来到半山腰上,后面的追兵显然不清楚路形被困在山下。
只见主帅来到一个洞口,便走了进去。
蒙柯将长苏护在身后,示意如有不对劲,就让长苏快跑。
洞口处极狭,复行数十步,便豁然开朗。
只见洞内灯火通明,有大厅有侧室,分明是一座藏在山中的宅院。
洞中却无人。
长苏很奇怪的四处观瞧,隐约看见的兵器室,还有几大箱东西,应该是火药。
另一侧应该是通信用的全是有序号的小柜子,和好几十只白鸽。
“这里是?”蒙柯好奇的问。
“刚刚太过慌张,不知二位到底是?”这个主帅不慌不忙的喝起了茶水,对蒙柯的问题避而不谈。
“我们是皇上派来的。”
蒙柯也是震惊,长苏如此诚实。
“好,明人不说暗话,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恕在下不能护二位周全。”说着,主帅变了脸。
“你是司徒家还是盛家的,不过无论你是盛家还是司徒家,你现在都是孤身一人。”长苏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被困了这么久,为何没人来救你们?这盛家与司徒家翻脸,我看你们也还是牺牲品,他们,不过是不想浪费兵力来救你们。”长苏望着主帅,自信满满。
“可皇上又是怎么知道的,他怎么不怕浪费兵力来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