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个所谓的“高姐”的同时,高姓女子也看到了我。
她先是一愣,随后用手指着我大声道:
“你你你,你别跑!”
我别跑?我特么又不是小偷还我别跑。
我冷哼了一声,对着她说道:
“神经病。”
便转身向小区内走去。
和保安大叔打了声招呼,走进了小区。
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高姓女子和保安大叔的声音:
“你过分了吧?凭什么他能进我就不能进?”
“他是这个小区的业主,我放他进去,有问题吗?”
“你,,你,,你们!!”
我当然不是这个小区的业主,但唐庆提前就和所有小区保安打过招呼了,说我是他家亲戚,小区随时能进。
我微微偏头,精神胖妹似乎不太相信我会住在这种高档小区。
毕竟前两天她看到的我,还只是一个背着一筐杂草,推着破自行车的小屁孩。
我感到好笑,同时也觉得一阵头疼。
这种自以为自已很牛逼的精神小妹,一会儿多半会抓着我不放。
毕竟场子没找回来,就算她打不赢我,也会找人来教训我。
其实这些都不算事儿,我灵体在手,打架没在怕的。
头疼的是这高胖妹不长记性,和几年前的郑先齐一样。
我能断定,即使一会儿把她或者她找来堵我的人反杀了,她照样不服气。
日后遇到我,一样会来针对我。
这种拉拉扯扯的感觉就很烦。
放在小学的时候还好,那会儿自由时间多,被耽搁几次也无伤大雅。
可现在是初中,月考科目从语文数学增加到了语数外政史地生七科。
按照前世的记忆,到初二会加物理,初三加化学。
除了课业以外,还要忙修炼和调查人头案的事情,作业都写不完,我哪有闲工夫和你扯淡啊?
不成,绝对不成,必须一步到位。
不然不知道这个鸡窝头胖妹要浪费我多少时间。
来到唐庆家楼下,取了自行车,在慢慢走向小区大门的途中,我疯狂思索着应对方法。
首先,要让一个慕强且本身就认为自已很强的非主流社会仔服气,就不能用自已过硬的本领去将对方打服。
一般这个年代的混子都普遍认为,你再强打架再牛逼,你也只是一个人,要能够摇人,在社会上有排面的,才算是真正的强者。
虽然这个逻辑很沙雕,而且也很自以为是。
但似乎社会关系的底层逻辑就是这样。
强者本身并没有多优秀,只是他们拥有更多的人脉和资源而已。
有钱人如此,社会底层的这群混子,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
看来想要解决麻烦,还是得用提人名的方式了。
来到小区门口,胖妹果然喊来了帮手。
是两个看上去刚成年的精神小伙。
其中一人身高在175左右,左手臂全是符文纹身,头发留得老长,穿蓝色立领短袖,白色短裤和凉鞋,看造型应该是模仿的火影忍者里的宇智波佐助。
中二气息一下就上来了。
另一人身高稍矮,能有个173,体态偏胖,满脸横肉。
这人的头发留的更夸张,一个三七分的超长黄毛,还带有一点烟花卷。但他穿的有点脏兮兮的,上衣和裤子上都有污渍,穿着皮拖鞋,露出的脚趾头黑漆漆的,像是裹了淤泥,看着都觉得臭。
该不会是搞汽修的吧?
“出来了。”
胖妹看我出了小区门,对着两个帮手说道。
两人并排而站,拦到我面前:
“小子站住!”
黄毛胖子厉声道。
“欢哥,就是他,上次我教育人,他不仅指手画脚,还对我动手。上次你来之前他就跑了,就是一只知道打女人的怂货!”
胖妹一脸恶毒地诉说着我的“罪行”,虽然句句属实,但又非常主观。
我只知道打女人?
呵呵,一会儿你这两个好哥哥都得跪下来给我求饶啊。
“小子,你现在跪下来给我妹妹磕个头认错,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要不然的话。”
说罢,黄毛胖子从裤兜里拿了瓶易拉罐,随后用力一捏,
“要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
看到他把易拉罐扔地上,我尴尬的差点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来。
太尴尬,太傻叉,太中二了。
这不是九几年香港电影里的桥段吗?这家伙还活在上个世纪啊?
“就你们俩?跟谁混的?”
这次我没急着动手,而是出言问道。
此时我更加尴尬了。
要不是为了永除后患,我才不会说这么傻逼的言子。
“臭小子,我们跟谁混用得着和你说?!”
花臂纹身的瘦子说着就要上来干架,却被黄毛一把拦住:
“诶,柱子你别急,他既然问了,按规矩,咱们就应该自报家门,免得有人说我们怕事儿被报复。小子你听好了,我们是跟雷北北哥混的,北哥就是我大哥。”
“雷北?没听说过。你等我打电话问问。”
说着,我拨通了杜龙的电话。
他是第一中学的体育特长生,还是篮球队队长,又喜欢打牌,人脉甚广,应该对方杨镇的混混圈子有所了解。
三人傻眼了,哪有人听了别人自报名号以后,还要现场打电话问的?
这不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吗?
“你特么的。”
瘦子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射到我跟前,抬脚就想给我来一下。
我则轻松躲过,并赏了他一个耳光:
“都说了,等我问一下。”
“啪”
瘦子被打懵了,他连连后退差点摔到地上。
“喂进哥啊?”
“阿龙,问你个事儿。”
“啥事儿你直接说。”
“你知道雷北吗?方杨镇的雷北。”
这时,已经忍了一手的胖黄毛终于忍不了了,他三两步跨到我跟前:
“你他吗的,找死?”
话毕,他一拳打了过来。
我运转灵气,单手接住他的拳头,并用力一捏。
黄毛疼的哇哇大叫。
但他还算有点打架的经验,并没有求着我放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握拳朝我的下腹部打来。
我则提膝格挡,灵气护住膝盖。
黄毛握拳的左手躲闪不及,直接撞上了我的膝盖。
一时间,他手骨碎裂,再也吃不住痛,原地蹲下哀嚎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
说完,我将手机开了免提,
“再说一遍,你跟谁混的?”
不长眼的瘦子这时缓了过来,见自已欢哥被打了,冲上来就要发起第二波攻势。
我为了能起到震慑效果,直接灵气上脚,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腾空而起,被我踢飞了数米远。
“柱子!你他吗的!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谁。”
黄毛冲着电话和我说道,
“我北哥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钱欢?特么的是你啊?我杜龙!”
电话那头,杜龙以一种我从没见过的语气,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