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侧畔觉得压力山大。
为什么呢,因为最近天天都有人来刺杀慕容畔,“害怕至极”的慕容畔决定每天贴着侧畔形影不离。
灵淃派几位峰主就“匪徒如此猖狂胆敢三番两次挑衅我灵淃派派威”一话题提出了讨论。
身为慕容畔亲师父的君清时也被拖了过来。
邱一凡气愤拍桌:“实在是太放肆了!太放肆了!”
陈不鸣面上也是一片凝重,他瞧上去的确比邱一帆沉稳得多,坐上掌门的位置也是无可厚非。
木峰峰主也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简直是挑衅老夫的医术!老夫明明将新研制的化骨散都撒在了门外,那贼人竟然毫发无损!气煞我也!”
火峰与土峰的峰主也是附和。
毕竟再过几天,他们灵淃派遭了狂徒一事,就要天下皆知了。可关键他们拿那人没有一点办法!
君清时道:“今日,我来值守。”
此事的确棘手,至少灵淃派这么多年来,头一次遇见此等事。
那狂徒也是不要脸,每次来就逮着慕容畔薅,不是调戏就是刺杀。
侧畔也是一言不发。
不开玩笑,她觉得自已更丢人。
虽然能护住慕容畔,但她也抓不到那个人!她堂堂魔尊的脸,已经快被踩在地上摩擦了。
于是,当晚,慕容畔的小屋外面布上了结界。
慕容畔的眼神有多幽怨呢,大概就是看着侧畔和君清时两个人在旁边腻歪,而自已这个被保护的对象则是坐在旁边像电灯泡。
“师尊,你什么时候才能安顿好灵淃派,和我回魔界定居啊?”侧畔抱住他的胳膊,一顿乱蹭。
“很快。”
得到这个答案后,侧畔欣喜若狂。
“师尊!你对我真好!你放心,你一定是全天下最尊贵的魔后!”
君清时:“…………”他不想当全天下最尊贵的魔后。
慕容畔暗戳戳想要作妖,于是表演了一个平地摔:“阿过,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贼人来了!”
并不想背上见色忘友标签的侧畔冲过去仔细检查了一圈,发现周围并没有可疑的人出现,才松了一口气。
被狠心抛弃的君清时:“…………”以前怎么没发现慕容畔这么碍眼呢?
说时迟,那时快,几人眼前一阵蓝光亮起,一把剑只指向慕容畔胸前。
侧畔忙抬手替她挡住。
只是那人并未现出身形,侧畔和君清时对视一眼,用灵力感知着周围动向。
侧畔手中汇出一团黑雾紧紧包裹着一团东西,君清时见状伸手补了一把火。
侧畔能感受到雾中的那东西没有挣扎,而后慢慢消失。
笑死,来自老乌鸡的火还弄不死它?
只是下一刻,蓝光又亮起,不知何处传来一道男音:“你们杀不死我,我会一直视奸她,一直。”
慕容畔脸色一黑。
缠着自已的东西居然还是个男人?天地良心,他没有断袖之癖,虽然现在用的慕容畔的身份样貌,可那也只是为了接近侧畔!
一想到有个男人天天暗中监视自已,他就气得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