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古里,作为天府城的一处繁华商业地标,备受众多领导的关注,尤其是负责该区域事务的五号领导,亲自出席了其盛大的开业庆典。
然而,事态突变,大古里的负责人被拘捕,五号领导若在此事中稍有疏忽,必将难辞其咎。
雷军面色骤变,语气严厉地对彭润豪说道:“很抱歉,秦羽在公共场所公然伤人,情节极为严重,我们目前不能释放他。”
彭润豪硬着头皮回应:“难道不能办理保释吗?”
雷军摇了摇头,解释道:“如果是普通的伤害案件,或许可以考虑保释,但此事影响广泛,我们必须严肃对待。而且,这是上级的指示,在伤者出院之前,我们不能放人。”
雷军听出了彭润豪话中的无奈,显然,这是有人在背后发话。他心中已然明了,此人非刘枫的家人莫属——其区担任二把手,其父则是分局的一把手,无论是谁开口,彭润豪都只能照办。
雷军深吸一口气,对彭润豪说:“彭所长,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会尽快再来找你。”他明白,从这里保释秦羽已无望,只能等待阿彬那边的消息再做打算。
走出警局,雷军遇到了帅茜、许静宜和贾梦,贾梦集团的律师。雷军惊讶地发现,秦羽竟是万华集团的董事长,一家市值不断攀升的上市企业。
彭润豪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贾梦便带着律师走了进来,再次提出保释秦羽的请求,但遭到了拒绝。
回到办公室,彭润豪感到后背湿透,冷汗涔涔。万华集团作为上市集团,在官方有着广泛的人脉,而他们与大古里所创造的税收更是惊人。贾梦已明确表示将向相关部门投诉,并追究责任。
律师也表态称,他们将依法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无论是大古里的老板还是万华集团的董事长,这两个身份都让彭感到压力山大。
与此同时,刘景才坐在自已的办公室里,心中五味杂陈。 得知秦羽拥有双重身份后,刘景不禁感到一丝惊讶,这两个身份都非同小可,既不属于大古里的管辖范围,也与万华集团无关。
在彭润豪来电之前,新城区的副职领导也曾致电于他,要求释放秦羽,但他坚决拒绝了这一请求。然而,那位副职领导对此极为不满,有意将此事向上级反映。
经过长时间的沉思,刘景终于拿起电话,拨通了自已在天府城依靠的后台的号码,将关于他儿子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当然,在叙述过程中,他巧妙地隐瞒了一些关键细节,比如刘枫的蛮横无理以及率先挑起事端的行为,都被他巧妙地掩饰了过去。
与此同时,田国器坐在自已的办公室里,眉头微微皱起,严厉地斥责道。
刘景才,这些年你儿子给你招惹的风波,想必你心中自有分寸。你对我所述之事,其中隐瞒的细节,你也该心知肚明,别把我当无知之辈。
此番过后,望你能真正管教好你的儿子,他那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模样,简直是缺乏智慧与判断力的体现!刘景才连忙回应:
“老领导,我明白,我这儿子确实不争气。请您放心,这次事件之后,我定会严厉教导他。而且这次的事,也是他先动的手,结果对方毫发无损,他自已却吃了亏。”
田国器眼神深邃,目光如炬,通过电话语重心长地说:
“景才,你现在身为区分局局长,天府城的公安局事务我难以直接插手。”
“但我在天府省警署厅已为你预留了一个队长的职位。要想晋升这一步,你必须赢得众人的信服。若你儿子继续这般不成材,定会成为他人诟病的对象,那这个职位你也就别想了。”
田国器深知刘景才对儿子的溺爱,每次都只是口头答应,这种无知狂妄的年轻人在这个社会难以长久立足,甚至可能给家族和父母带来灾难。
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往往行事谨慎,因为他们明白,任何小事都可能成为他人攻击自已的把柄。田国器可不想因为刘景才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而受到牵连,所以才故意如此提醒。
对于刘景才的能力,田国器还是颇为欣赏的,多年来也一直扶持着他。最重要的是,刘景才当年曾为他办过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因此不能让刘景才倒下。
至于采取极端手段,那根本不现实,因为谁也不知道刘景才是否留有后手,万一杀了他,那件事可能会因此曝光。
“老领导,您放心,这次事情过后,我会把儿子送走!但目前我确实束手无策。”
刘景才再次保证道。 新城区的那位已经扬言要将此事上报,而我对于天府城警署局这边确实无能为力。加之对方身份显赫,一旦他们在社会上掀起波澜,其影响将极为深远。
如果是在商业区,处理起来或许还相对容易些,但偏偏不在那里。”田国器紧锁眉头,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大古里的老板,万华集团的董事长,这两个头衔确实非同小可。天府城警署局的事务我插不上手,那是叶家掌控的范围。我会尝试从省警厅那边寻求帮助。”
至于新城区的那位,我会尽量压制他的行动。刘景才一听,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我这位老领导可是天府省的重量级人物,若非这层关系,他的儿子也不敢如此嚣张。”刘景才暗自思量。
雷军在听到新城区二号人物的言论后,同样紧锁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扫视了一眼派出所内部,冷哼一声。
“难怪彭润豪这个所长敢如此不给我面子,原来背后站着的是刘景才,是刘枫的父亲。”雷军心中暗道。
帅茜紧蹙娥眉,脸上露出深深的忧虑。“雷经理,你还有办法吗?”她急切地问道。
许静宜和贾梦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雷军身上,毕竟在天府城,雷军算是地头蛇般的存在。然而,雷军紧锁的眉头却透露出他的无奈。
“难啊!这个刘景才绝非等闲之辈,他与其他区警署分局长的背景不同,他的关系网深扎在天府省高层。若是其他区警署分局长,我有九成把握,但面对他,我连三成把握都没有。”雷军叹息道。
听闻此言,众人眼中的忧虑之情愈发沉重。“哦,对了,许助理,你提到已经通知了相关人员,那么具体还有哪些人被通知了?或许他们能提供一些帮助。”
雷军突然眼神一闪,带着几分狡猾地问道。长久以来,他一直对秦羽的背景充满好奇,却始终没有机会深入了解,只知道他财力雄厚。此刻,他感到机会终于来临。
许静宜初出茅庐,社会经验尚浅,不假思索地全盘告知。“除了贾助理,我还通知了魔都王朝国际娱乐城的总经理,以及帝都的狂徒法律团队,罗律师说他会在两个小时内赶到。”
雷军一听,眼睛猛地瞪大,满脸震惊,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魔都王朝国际娱乐,也是秦总的产业?”
许静宜轻轻点头,确认了这一点。雷军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瞬间烟消云散,他深知要征服一个人,除非实力远超对方。
雷军天生具有领袖气质,渴望成为主宰,而要成为秦羽的上司,唯有展现出远超他的实力。魔都王朝国际娱乐城老板的身份,足以让他心生敬畏。
许静宜等人或许不明就里,但雷军心知肚明,魔都王朝国际娱乐城的背景深厚,其客户多为华国上流社会人士,人脉关系错综复杂。
有了这层关系,救出秦羽应该并非难事。“雷经理,这个魔都王朝国际娱乐城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帅茜见雷军一脸惊讶,不禁秀眉微蹙,疑惑地问道。
雷军脸上浮现出自信满满的笑意,朝众人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既然秦总是魔都王朝国际娱乐城的掌舵人,那他自然不会有大碍。”
魔都的人定会设法营救秦总,他们的能耐远超我们。而且,你不是已经联络了狂徒律师团的罗律师吗?
那位罗律师可是咱们华国的法律界传奇,我一直想亲眼见识一下,只是听说他的收费不菲。
许静宜的眼眸闪烁了几下,一脸困惑地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他的费用高低,我只知道是秦总吩咐我联系他的,费用也是秦总直接转给他的。”
“我们之前已经合作过两次了,这次是我代秦总应承下来的,不管多少钱,等秦总出来后都会支付给他。”
雷军等人闻言,纷纷瞪大眼睛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还真是够大胆的,万一罗律师要个上百亿,你也给吗?
许静宜苦笑了一下,解释道:“我当时也是心急如焚。”
就在这时,阿彬走了过来,走到雷军身边:“军哥,金国中心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刘枫主动挑衅,秦总才进行反击的。后来彭润豪带人来把秦总带走了。”
“这个彭润豪是刘枫打电话叫来的,但通话记录的证据我没法拿到。”
“还有一件事,秦总现在不在派出所了,直接被送到了拘留所。”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这个案子还没定性呢,从抓捕到现在连两个小时都不到,居然就直接送进了拘留所,这个派出所的权力也太大了吧!”
贾梦身着OL职业套装,怒视着城北路派出所的方向,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谭总经理,我在派出所这边,公司那边你得稳住。
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秦总进了派出所,恐怕会借此大做文章,影响我们公司的股价。
另外,这个派出所必须找人好好曝光一下,你通知公司公关部的人,联系能联系上的记者,马上召开记者招待会。我带上证据,立刻赶到现场。
“还有,让公关部的人……” 联系数家外地公关公司及记者团队,精心策划并炒作这一润豪所长吗?我是天府城警署局局长叶正涛。”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彭润豪闻言一愣,瞳孔瞬间没想到局长竟然亲自给他打来了电话。
“局长您好,是我彭润豪,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他有些不解地问道。
电话那头心中终于明白为何自已一直心神不宁了,原来局长已经亲自关注起了这件事。
叶正涛可不是等闲之辈,他是天府城警署局的局长,手握实权,背后更是有着叶家这样的强大后盾。
而叶默天更是天府城的一号人物,同时也是天府省的四号人物,其影响力不容小觑。
“确实如此,局长,秦羽的行为极为不当,竟敢在公众场合……”他的话语尚未完结,便被叶正涛径直截断。
“彭润豪所长,身为所长,你应当明白,言辞需谨慎,不可妄言。秦先生乃是天府城备受尊敬的企业家,关于金国中心的事件,我已详尽调查,秦先生在其中并无任何过错,即刻释放他!”叶正涛语气坚定。
彭润豪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暗自叫苦,因为刘景才曾对他下过铁令,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秦羽保释或释放。
刘景才是直接管辖他的上司,而在刘景才之上,还站着天府省的第三号人物——田国器。
面对这样的局势,他顿时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苦楚。此刻,他才深刻体会到秦羽早先警告他的“会后悔”的含义。
这简直就像是一块难以处理的棘手问题,无论偏向哪一方,他都难以承受其后果。刘景才或许可以避开,但他却无法逃避。
“彭所长,你到底有没有听明白我的话?”片刻的犹豫后,彭润豪双眼充血,瞪大了眼睛,下定决心说道。
局长,刘分局长对我发出了严格的指示,坚决要求我不能释放嫌疑人。
他强调这起案件的性质极为严重,如果我擅自做主放走嫌疑人,那么所有的责任都将由我来承担。局长,或许您还是直接和刘分局长沟通一下更为妥当?
叶正涛怒气冲冲,发出一声冷笑。“好得很,你们一个个推脱责任,玩起传球游戏来了?我这个天府城警署局的局长在你们眼里就这么没分量吗?”
彭润豪眼珠一转,急忙辩解道。“局长,您误会了,刘分局长特别叮嘱过我,如果我擅自放人,他回头找我要人,我不好交代,毕竟他是我的直接上司。局长,求您别让我为难。”
叶正涛突然笑了,但那笑容充满了嘲讽。“真是少见,我这个警署局长的话,竟然对一个城北路派出所的所长不管用。好吧,刘景才是你的直接上司对吧?”
那我现在正式命令你,由于刘景才的儿子刘枫涉及此案,他应该回避,此案从现在起转交天府城警署局处理。我现在命令你,立刻放人!
彭润豪一听,眼睛瞪得圆圆的,刚想说话,却被叶正涛再次打断。
“别给我找借口,听清楚了,这是命令!难道你不知道服从上级命令的意义吗?如果你不明白,现在就脱下制服,回家带孩子去。我马上换人执行命令。”
彭润豪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虽然他只是城北路街道派出所的所长,但他管辖的是商业区,连金国中心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这个位置让他结识了不少人,甚至能为家里的亲戚安排进大企业。他可不想失去这份权力。
“局长,您的命令我一定会执行,但现在我执行不了。”叶正涛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彭润豪犹豫片刻,知道这件事再也瞒不下去了。
秦羽背后有人能找到叶正涛,说明叶默天也知道这件事。他不想成为大人物争斗中的牺牲品。秦羽在拘留所里处境危险,他清楚刘枫已经找人要对付秦羽了。
一旦秦羽在拘留所里发生意外,背后的人追查起来…… 他很可能成为牺牲品,被遣出以平息众怒。
“局长,他目前已被安置在拘留所,据闻,与他同室的都是与刘枫有关联的人士。”叶正涛闻此,怒火中烧,猛地站起,厉声质问:“拘留所?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案发不到两小时就将他关入拘留所?”
彭润豪面露怯色,辩解道:“局长,这并非我的决策,我只是遵循上级指示行事,一切都是刘副局长的命令。”
叶正涛愤怒地结束了通话,随即刘景才下令将某人拘留在所内。
他心中明了刘景才的意图,立刻拨通了拘留所的电话,并亲自率队前往。与此同时,在办公室内,叶默天紧锁眉头,片刻后发出一声冷笑。
“田国器,你究竟想干什么?竟敢让你的手下去挑衅魔都王朝国际娱乐城的老板,这简直是自寻死路。难道你真以为自已已经是天府省的头号人物了吗?”
突然,叶默天意识到,这不仅是在帮助魔都王朝国际娱乐城的老板,同时也是在为自已铺路,可谓一举两得。只要能让秦羽重获自由,他必定会找田国器算账。
凭借秦羽在魔都王朝国际娱乐城的地位,他完全有能力制造一些风波。
再加上叶默天在背后的推动,田国器即便不倒台,也绝不可能再稳坐现在的位置。一旦田国器失势,叶默天就有机会晋升到三号人物的位置。
因此,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秦羽,并派叶正涛亲自带人去拘留所。这既是为了与秦羽建立良好关系,也是为了展示叶家的决心。
而在天府省总部的独立办公室外,一辆破旧的帕萨特以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在了门前。江伟缓缓下车,径直走向那栋办公室。
“先生,这里是天府省总部大院,禁止在此停车。请您将车移到其他地方。”一名秘书上前劝阻。
江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移到其他地方?你看看周围,哪栋楼能让我停?我是来找我楚叔的,别挡我的道。”
说着,他一把推开秘书,推门而入。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闹?”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一名头发花白、年约五十的男子赫然站起身来。
“楚叔,是我!”江伟喊道。
楚为名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原来是小江啊,你这脾气得改改。你马上就要去县里任职了,可不能再这么莽撞。否则,会给人留下话柄,对你日后的仕途十分不利。”
江伟微微点头,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楚叔,我知道了。”
你所言我皆已领会,请宽心,抵达新岗位后,我自会谨慎行事。
楚为名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小江,关于你的职务调动已尘埃落定,你将前往我省GDP最低的甘县,担任一把手。”
小江啊,欲速则不达,唯有在挑战中磨砺,方能服众。我期待你能在那里有所建树,或许只需一年半载,我便能安排你到松城任职。
江伟闻言,眼神闪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楚叔,您放心,其实我此行还有另一目的,便是寻求投资。”
“我想,一年的时间便足够了。我的一位投资人,秦羽,方才在金国中心被警方带走,据说与他起冲突的是警署分局局长的儿子刘枫。”
“秦羽先生是清白的,还望您能尽快安排他获释,我好去接他。”
楚为名听后,眼神骤变,满是惊讶地凝视着江伟。“你也是为了秦羽而来?”
江伟眉头轻蹙,不解地问道,“难道已有他人捷足先登?”楚为名轻轻点头。
“不错,叶默天刚刚致电于我,叶家的立场明确,他们要力保秦羽。据说,秦羽不仅是万华集团的董事长,大古里的东家,还是魔都王朝国际娱乐城的幕后老板,而这家娱乐城与黄家有着复杂的关系。”
楚为名感叹道,“秦羽此人,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年纪轻轻便拥有如此多重身份。如今连你也牵涉其中,看来秦羽的背景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