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话说完之后,何雨柱彻底的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易中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这事儿你应该跟厂领导去说啊!”
“什么叫跟你没关系?我跟你说柱子,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啊!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这个时候不正是你应该伸把手的时候吗?”
愣了好半天之后,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易中海居然是想让自已去帮扶贾家!
“不是,一大爷,我每个月的工资就那么点,而且还有一个妹妹要养,再说了,我还欠着一屁股债呢,我哪有钱去帮他们家呀?
更何况,他们家是怎么对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您在派出所里帮了我一把的话,说不定,我现在这个时候都被他们一家人给送去打靶了!”
一说起上次在派出所的事情,何雨柱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他才是被忽悠的那个,可贾东旭和秦淮茹还有贾张氏那个疯婆子,一家人居然一口咬定他才是那个主谋。
如果不是因为易中海在背后活动了一下,说不定现在这个时候,自已坟头上的野草都开始冒头了!
“柱子!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你贾大妈他们虽然上次做的是有点过分,可你跟东旭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家人饿死?人不能这么自私!”
就连易中海自已都没想到,何雨柱对贾家的怨气居然会这么大,他只不过是提了一嘴贾家的事,何雨柱居然差点要跟他翻脸。
可为了自已的养老大业,易中海也只能硬着头皮再次给傻柱洗起了脑袋。
“可是一大爷,我……”
“别你啊我的了,我也没有让你出钱的意思,你不是每天都往家带饭吗?你这样,每天给他们家带两个饭盒,这就能解决他们家的大问题了!”
听着易中海的话,何雨柱顿时一阵的无语,他倒是有心想要拒绝,可是,一想起他还欠易中海的那笔钱,这拒绝的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去了……
“也就是冲您,要是冲他贾东旭,姥姥!”
恶狠狠的丢下了一句话之后,何雨柱头都不回的直接回了厨房。
虽然傻柱的态度很不好,可听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易中海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只要傻柱肯带饭回去,贾家的事情就好解决了。
为了把贾东旭给弄出来,他这次可是又往里面搭上了五百块钱和两根小黄鱼。
哪怕贾东旭是他选定的养老人,可他存的那点养老钱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贾家的家底还有几十块,再加上傻柱给他们带的饭盒,应该足够他们家度过最近这段难熬的日子了。
吃完了午饭之后,李建国拉着方长青回到了车间的休息区,再次拿出了早上的那本书仔细的看了起来。
偶尔有看不明白的地方,倒是正好可以向方长青询问。
贾东旭忙着趁着中午的时间好好睡一觉,而李建国则拿着手里的书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易中海顿时就感觉自已整个人都不好了。
贾东旭进厂的五年了,可一直到现在为止,还只是一个一级钳工,这里面固然有易中海的原因,可贾东旭的懒惰也同样要负至少一半的责任。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心情复杂的易中海都在神游,就连手里加工的工件都被他不小心作废了两个。
一直等到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易中海这才算是缓过神来。
“老头子,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看着易中海那副恍恍惚惚的样子,一大妈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担心,东旭这孩子万一要是不成才的话,咱们两个以后可怎么办?”
听易中海这么一说,一大妈也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要不然,你以后对柱子多上点心?”
沉默了很久之后,一大妈忽然悠悠的开口。
“来人啊!快来人啊!老闫!老闫你可不能有事啊!”
就在易中海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前院的方向忽然传来了三大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听着闫家那边的声音,刚拿起书本的李建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哥,你快看,闫解成正在打他爸呢!”
李建国还没起身,趴在窗口看热闹的李国庆已经一脸兴奋的开口。
“有这种事?”
听弟弟这么一说,李建国也赶忙放下了书本,穿好鞋子之后,匆匆走出了家门。
两家本来就是对门,他这一开门立刻也就看到了闫家那边的情况。
只见闫家的屋子里,闫阜贵正躺在三大妈的怀里,而闫解成正抡着大耳光朝着闫阜贵的脸上狠抽。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儿了?解成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听着那巴掌落在脸上发出的啪啪声,就是李建国都感觉自已的牙有点发酸了。
多大仇啊,下这种狠手!
“他三大妈,老闫这是怎么了?”
就在李建国吃瓜的时候,易中海两口子终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他一大爷,你快来看看我们家老闫吧,这好好的在床上躺着,不知道怎么的,忽然一下子就开始说胡话了!他要是有点什么事的话,我们这一家人可怎么活呀!”
看到易中海来了,三大妈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赶忙把家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钱,我的钱啊!”
三大妈的话才刚刚说完,昏昏沉沉的闫阜贵忽然再次叫嚷了起来。
“老闫这怕是发癔症了吧,解成,这抽耳光不管用,你赶紧去拿根针来!”
看着闫阜贵的症状,一大妈赶忙拦住了准备再次抽他爸的闫解成。
听她这么一说,闫解成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里屋,从窗台上拿出了一根三大妈纳鞋底的缝衣针。
看着那根跟牙签差不多粗细的大号缝衣针,一大妈深深的看了一眼闫解成之后,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接过针就朝着闫阜贵的人中刺了下去。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