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梦实现了,又怎么能不让人开心呢!
两人牵着手往人少的地方奔跑,风从两人身旁逆行,两人穿过风,肆意的笑着,她们开心的享受这美好的人生时刻......
美好的一天很快结束了,两人回到今天的起点把衣服还了回去。
这边不给卸妆的,但你要是想要卸,她们会给你卸妆水。
童玉绥自已除了一些护肤品什么都没有,回去卸妆都找不到东西索性就在这里卸了。
夏灼眠也乐颠颠的跑去,跟着卸。
很快两人把妆容卸掉,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童玉绥拿出一次性压缩毛巾,湿水后把脸擦干净,又把毛巾递给他。
“就这一块,我们凑合着用吧,你用另一面。”
“嗯。”夏灼眠怎么可能嫌弃,心里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激动。
他把脸擦干,把毛巾捏在手里,似乎还有些紧张模样。
童玉绥没注意,只是看着他的脸,怕有没卸完的地方。
她看到那过分红润的唇时下意识伸手擦了一下,“唇…是不是没卸干净。”
刚摸完她就意识到自已做错了,指腹间柔软的触感让她心都在颤抖,她扭头,手都有些不知道放哪了。
她低头胡思乱想着,自已的唇瓣有这么柔软吗?好奇怪!她下意识摸了一下,等发现用的同一只手后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夏灼眠在她手触摸到自已唇瓣那刻就懵了,脸一瞬间就红了。
他呆呆的站在那,又看到她伸手碰了下自已的唇脸更红了。
两人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这里,低着头,谁都不敢看谁,直到外面传来声音,有人来了。
他们总算恢复了点神智,童玉绥拉着他的手飞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夏灼眠下意识低头看向那只手,抿唇,嘴角漾起一抹笑来。
出去后两人一直没有言语,直到回到酒店,童玉绥把他送到他房间门口后飞快跑到隔壁,“那个,晚安。”
“滴,啪。”门开了,门又关了。
夏灼眠还没反应过来,一扭头,走廊上只有他一人了。
他终于敢大笑起来,没想到绥绥还挺纯情,还真不像她,完全忘了刚才他自已的反应也傻的可以。
酒店隔音很好,屋里的童玉绥没听到外面的声音,反而是用被子把自已蒙起来,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摸着自已的指腹,心中奇异的感觉再次升起。
奇怪,真的好奇怪......
第二天她们坐高铁前往丽江,这里她们最期待的是丽江古镇还有玉龙雪山。
两人先来到了古镇,丽江随处可见的是自下而上的阶梯和古色的建筑,若脱离了人群,还能看到一个个蜿蜒的小道,都是青石板路,和大城市的精致简洁不同,这里带着古朴的韵味,美的让人流连,他们走在丽江古镇的路上,想起书中关于丽江的描述,他们仿佛能看到书中的画面栩栩如生的展现在自已面前。
两人相视而笑,为此刻与作者的共鸣。
云南这里有太多稀奇古怪的水果,她们在大理时就好奇买了不少,有的味道很好有的吃不太惯,丽江古镇这里水果品种更是丰富,虽告诫自已未必吃的惯少买一些,但最后两人还是收获满满,手里提着好多袋子。
这边两人玩的正开心,那边的人因为两人的消失人心浮动。
“这么久人还没回来?”
“是。”
房间里赫然是慕行舟和猴子,这几日皖江连连阴雨,自从那次受伤慕行舟的胳膊腿每逢雨季必疼痛难忍,他忍不住轻轻揉着自已的膝盖,深深的吸了口烟想要麻痹这些疼痛。
猴子见老大如此心疼不已,蹲下帮他轻轻揉搓着,慕行舟终于舒服了点,但心中的烦闷依旧无法消解。
“你说她们去哪了,会不会又去了江城?”
慕行舟从一开始就觉得童玉绥是个麻烦,果然,现在发现以前的自已想的是对的,尤其她还是海爷第一个义女,如此独特怎么可能不受宠爱,哪有人天天去江城的,真是嚣张,只恨自已当初没把她当回事让她钻到了空子。
猴子继续帮他揉着膝盖,沉默不语,不管老大想怎么做,自已都会遵从。
“难不成真是出去玩了?”慕行舟再次询问,他也不需要人回答再次嘀咕着,“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松自在。”
烦心事一件又一件压在他的心头,让慕行舟越来越暴躁。
“之前我吩咐你做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弄好了,但是那些设备不好购进,若是刘扬能松口就会简单很多。”
他掌管着船运,虽然那些东西在国内不好弄但在国外却是很简单的,可,刘扬向来不把慕行舟放在眼里,前几日更是放话再也不会出面每月的堂主会议,这是公然打慕行舟的脸,但慕行舟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慕行舟捏紧拳头,牙龈都要咬碎了,“季择呢,让他来见我。”
“老大。”猴子忍不住轻轻提醒,“刘扬本就不信季择,若让他知道我们和季择还有来往只怕会更快被厌弃,如今他在那好歹还能给我们传递一些消息,他若走我们就更难了。”
“砰。”慕行舟大怒,一拳打在桌子上,“所以我就只能一直受这窝囊气吗?该死的刘扬,我迟早让他跪在我的脚下。”
猴子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震开,他站起来,依旧是冷静模样。
“老大,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找盟友。”
“盟友?我还能找谁当盟友。”
“自然是您的义妹,她一无所有,你和她就可合作,利大于弊。”
慕行舟忽地被点醒,“你说的对,她根基尚浅,就算得海爷喜爱,但江城的那些人也不是善茬,他们不会让童玉绥瓜分他们的利益,如今她能留的地方只有皖江,但皖江她亦一无所有,哪怕让她得点好处又算得了什么?”
可有了她,慕行舟就有与刘扬叫板的可能。
这是笔很好的买卖。
他的面容忽地明朗起来。
另一边也有人在念叨着童玉绥。
“你说你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晾了童玉绥一年多,刘扬心里明白,自已不可能一直把人那么晾着,之前还能说是学习为重,但现在却是不能了。